“他打着为你出气的名义，做的事情却是在破坏程家和慕家的关系，这难道不是借刀杀人？”

“这位鉴定师很古怪，但水平也高，看一眼照片就能判断到八九不离十。”

老板出去后，严妍立即小声对符媛儿说道：“你听这声音，是不是有点耳熟？”

好样的，发号施令有那么一股威信在。

“你约了人？”季森卓问，目光往她身边打量了一圈。

她不怕符媛儿，更多的是疑惑和惊讶。

是不是昨晚上用力太多……咳咳。

“如果其他的程家太太能忍受这些事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子吟不敢回答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狠？”他勾唇。

“如果其他的程家太太能忍受这些事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闻言，她怔然半晌，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都不知道，子吟跟着程总干活有多久了，他要能喜欢子吟的话，两人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
不高兴的点不在于让她折腾，而在于：“我说你什么好，放着好好的玛莎不开，非得开你爷爷的破车。还算它脾气好，大白天发作，如果换做大半夜坏在路上，你怎么办？”

“叮咚！”忽然，一阵门铃声划破她的思绪。

好了，下次见到再跟他算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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